【索路】till death do us part (短篇 一发完)
那天岛上有场婚礼,久负盛名的灵魂之王恰巧途径了那个岛屿。在新娘的请求下和教堂的其他人一起演奏了几曲。待其他人奏起结婚进行曲,他突然想起自己也曾独奏过这曲。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无论是曾经冒险时,抑或是如今和拉布在岛屿间漂泊。他的小提琴总不离手,不管是孤独还是快乐每天都在演奏。
但那次一定不同,致使如今他的眼泪夺眶而出。空无一物的眼骨中不知到从什么地方涌出的泪水,称得上惊悚。四周的人纷纷停下了手中的乐器将视线聚焦。
穿着礼服的小花童怯生生的跑过来递给了他一张手帕。
“你还好吗?”
“哟吼吼吼吼,我这是怎么了。真是失礼了。”他接过手帕低头像那孩子致意。而后摸干净了眼泪鼻涕,又重新将小提琴搭上肩头。
“继续吧。”
演奏最尽兴时教堂的钟声也才适时响起。那称得上久远的记忆伴着钟声尚才清晰。
那时是午后,挨着春岛的气候。所有人都赖在甲板上懒洋洋的晒太阳。
本来是航海以来难得的安逸。他们的船长却完全不懂得珍惜。吵闹个不停。刚吃过午饭,又缠着厨子要甜点。被厨子拒绝了好几次依旧不死心。
“说起来之前蛋糕岛的婚礼蛋糕我都没吃到。”
路飞的脑子只有在跟吃的沾边的时候记性特别好使。乌索普乔巴听了蛋糕岛的来龙去脉也跟着起起哄来。
三个人围成圈喊着“婚礼蛋糕”把厨子烦的不行。
“听好了,所谓婚礼蛋糕首先得有场婚礼。你们就拿苹果派凑活一下吧。”
厨子到底让步了。烤了几个苹果派当下午茶堵住了这一群人的嘴。这招特别顶用,才闻到烤箱里飘来的食物香气几个人就放弃了继续纠缠香吉士。
香吉士本以为逃过一劫。可是到了晚饭点路飞却还记得这茬。
“但是我是船长。”
香吉士转过脸看到他们的船长交叉着手臂一脸严肃。似乎是要发表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但他们太了解他了,知道他就算一本正经说出来的话也不见得有多少营养。香吉士只觉得自己是在耐着性子陪船长胡闹。
“所以呢?”
“我没吃到那个婚礼蛋糕。”
被船长皱着眉头一本正经的盯着香吉士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张口结舌,话到嘴边忘了想说什么。在他的理智即将投降之际。他的船长又换了一张笑脸。
“但是得有婚礼对吧。”
香吉士茫然的点点头看船长笑的一脸灿烂。
路飞得了应允便伸长了手臂,把甲板上熟睡中的索隆扯了过来。丝毫不知分寸,途中大剑豪的脑袋和甲板、围栏有了好几次亲密接触。
被突如其来的遭遇惊醒,头上顶着大大小小好几个包。一腔怒火,抬头就是他家船长笑嘻嘻的。
“索隆,我们结婚吧。”
一时震惊没顾上发火,大脑当机也没顾上拒绝。
说起来当时站的离船长最近的是香吉士。在船长身旁被那言论震惊到的是站在船舷的娜美。吃货的借口说辞如何特地舍近求远选了离他最远的剑士。他们一行人竟无人深思。
布鲁克想不起当时船长或是剑士是否有一人真的认真。只是厨子的妥协似乎是必然的。
在途经的岛屿补给完,他做了一个像半个桑尼那么大的婚礼蛋糕。虽然不如当初在蛋糕岛做的那个大。却比那个花了更多的心思。
他们总是能找到各种理由碰杯,各种理由开宴会。所以哪怕觉得路飞并不真的明白结婚的意义,他们也就随着胡闹了。
他还记得那场荒唐的宴会时,他们的船长举杯。
“为了我和索隆的婚礼!”
航海士狠狠的敲了他的橡胶脑袋。
“你真的知道结婚是什么意思吗!”
路飞委屈的看着她,娜美扶住了额头,所以连桑尼上最后仅存的理智都妥协了。众人才欢快的碰了杯。
他就是当时曾为他们玩笑似的拉起了那个奏鸣曲。而后再碰杯,像每一场宴会一样大吃特吃,像每一场宴会一样最后醉倒一片。之后也又重回日常。除了船长终于不会为了婚礼蛋糕缠着厨子不放并没有真的改变什么。
在布鲁克的记忆里已经数不清他的船长不知道第多少次拒绝了海贼女帝的求婚,斩钉截铁不带丝毫犹豫。
厨子羡极生恨,拎着他的领子问他为什么拒绝,那可是世界第一的美女。
“但是我已经跟索隆结婚了,是吧。索隆。”
剑士也坏笑着陪着船长胡闹似的应了声。两个人看着厨子在一旁独自抓狂默契的交换了视线,对视后又各自笑开。船长一如既往笑的没心没肺,剑士则是像埋藏了什么深思熟虑。
或者他真的是老糊涂了,当时才会觉得路飞是一时兴起。他们的船长虽然荒唐,又怎么会傻到不明白结婚是什么意思。
婚礼尚未结束,布鲁克偷偷溜了出来。找了一处峭壁,将特意带来的一壶酒悄然倾下。脑海中是那日欢畅时,众人环绕着船长与剑士碰杯。
钟声已经停歇,耳畔的是教堂里传来的新人誓词。
“till death do us p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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